烟雾袅袅,情色撒向客房,溢在每一个角落,映在二人身上变成斑驳碎影,水声随着女子的动身而摇摆,缭乱发丝,激发着燕停心中每一寸欲望。朱鸢凑近他的眼前,两人距离寥寥毫厘,尖细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空气恍然再次变热,心绪波澜不堪。“大人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她眼底的笑意愈来愈深,一字一句都探照着燕停的内心。“口不应心,言不由衷,是你吗燕停?”他晦涩难言,只是这样闻到那股熟悉的鸢尾花香,便能想到她洁白的胸脯在手上的形状,粗长的巨物穿透她的腿根。是他啊他从来都是这样“嗯”“殿下”唇瓣被吻上,再次突然袭来的白齿碰撞,是色后余温的缱绻,又一次击溃着燕停的防线,在独留的空白中映上了一处倩影。他缓缓张嘴回应着她,那抹甘甜太过于诱人,手掌不自觉地覆在她的腰间,愈吻愈激烈,燕停蓬勃的情欲再次被激发出来。男子的力量逐渐占了上风,他叼着她的唇,将她缓缓逼至桶角,两条布满青筋的手臂紧紧扣在边缘,俯身将朱鸢圈在方寸之地。饥饿的野兽在夜里找到了属于它的新娘,撕裂她洁白的裙衫,品尝她柔美的味道,再私心一般将她蹂躏到天明。巨物又再次硬了起来,直直的抵在朱鸢的手心,他的吻太急太浓,叫人喘不过气来。“停下”她推开他的胸膛,两只手与那狰狞的青龙闪着强烈的差异感。
“擅自做主收留别的女子”手指掐在他的棒身上,使得燕停秀眉微皱,可眼神却还是紧紧勾着她的脸颊。“这也是对你的惩罚。”朱鸢凑近他的耳根,狠狠咬了一下红透的耳垂,上面清晰的沾染了一层齿痕。随即便从水中站起,拿起木桶边的外袍披在身上,向外走去。昏暗的烛光下,雾气氤氲,男子垂下眸子,抿了抿干涩的唇,满眸皆落寞,斜靠在桶边,手掌覆在自己的肉茎上。炙热又粗硬,完全不受控的立在水中。嫣红朱唇,羞云窃语,嫩白的酥胸,涓涓滴露的肉穴他满脑想着的都是那个乾袍紫衣,金簪入乌发,巧笑嫣然,戏弄人儿于鼓掌之间。想要得到她的心与深深的自卑感共同发酵,僭越之心愈来愈难以自控,手中的速度随着水花四溅。男子轻轻将头后仰,水珠顺着他肌肉的沟壑滴下,划过他凸起的喉结,胸口剧烈起伏着。殿下殿下顶到最深处了浑浊的浓精从马眼射出,汩汩的流入掌心。他低头瞧见那充斥着腥气的白色,只能看到惶恐的倒影,期待着一点点来自于她的恩泽。可那又能怎样?能在夜色的梦里瞧她迢迢一眼,便是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