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肉茎戳在湿润的穴口,龟头上的浊精与腿根的淫水汇合,发出黏腻的碰撞之响,却淹没在颠簸的马蹄声中。
那根粗长碾磨在红润的花蕊旁肉眼可见的急不可耐,即使未曾插进去,那几下粗暴的顶胯也让朱鸢颠了出去。
“...现在就可以插进去是吗?”
狗儿焦躁的动着腰,想要寻求主人的准允,朱鸢只是抬头便瞧见燕停发红的眼睑,满满都是些迸发而出的火星,长明不灭。
按耐不住的燕停学着抽插的动作,在穴口那处来回顶撞,能瞧见那太阳穴处突突而起。
“嗯...”
女子咬着手指,身体内的洪流也逐渐发酵起来。
主仆之间,本不该这样。
龟头挤进穴口,两边的红肉被用力翻出来,湿润的区域里突然被插进了半根肉棒,就已经惹得朱鸢颤抖的闭上眼,指尖狠狠的掐在燕停的手臂上。
“啊...谁让你这么用力!”
这次比那夜还要更痛,女子剧烈的喘息着睁开眼,推搡着他泛红的胸膛,想让他停下。
可尝到甜头的疯狗不是那个平日里摇尾乞怜的乖乖了,湿漉漉的眼神里是掠夺,是占有,是无数次想要得到她的念头顷刻爆发,雪山洪流,势不可挡。
当真是僭越至极。
“殿下...”
顶胯的频率愈来愈高,他盯着自己的巨物一次次的冲进主人的身子里,英气的眉宇间泛着些许忤逆的笑意,沿着颈线愈发红了。
“会喜欢的...”
“不是吗...?”
半根肉茎在燕停的顶撞下渐渐被冲破了甬道,一下一下的插着那朵粉嫩的穴儿,双手掐着她细白的腰肢,不顾一切的向里操弄。
可朱鸢哪儿有力气挣脱他?整个身子被他在马车上颠的快要飞出去,可现在后悔似乎有点来不及了。
如今的主人被面前这只发了情的公狗握在掌间,来回抽插蹂躏,变成了一朵随意可采撷的娇花。
“燕停...嗯啊...嗯...嗯啊...”
“轻点...太快了...!”
男子强壮的手臂力量将朱鸢整个拖起来,挂在自己的胯间,从下向上,将肉棒急促的插进穴,又拖着她的臀,轻而易举的抬起来。
“因为是狗啊...”
火热的舌尖含着她的朱果,两人徜徉在剧烈的浮动中,那只青筋暴起的手臂抚上她的脖颈,唇齿粗暴的相撞,朱鸢已被大口的吮吸折磨的无法呼吸。
“是主人的狗...”
燕停拿起她颤抖的手,温热的舌头舔舐在她的掌心,下身依旧插弄着湿透的小穴。
“在和主人交配...”
粗长的肉茎与淫水无数次的交接又分离,拍出了飞溅的水花,打湿了燕停褪下的衣袍。
“嗯...嗯...”
“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女子仰着脸轻吐湿润的舌尖,腰肢被禁锢在他的臂弯里,马车外婆娑的树影尽数洒落在二人猛烈交合之处。
“嗯啊...嗯...燕停...”
朱鸢仿佛飞到天上去,无限的爽意让她紧紧拽着他滑落的青丝,嘴中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对不起...”
“对不起...”
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又一遍遍的将主人送上高潮。
“主人要一直选择我...好不好...”
他埋在她的锁骨前,清晰湿润的乞怜声开始顺应每份羞于启齿的心意。
“我会听话,会保护主人...”
“也可以做很久...这样的事...”
哪样的事?
当然是插的她泪眼婆娑,做多久都可以。
曾经的殿下燕停来说,是皇命难违,是主仆之分。
可现在的朱鸢,却是飞蛾扑火的圣洁,是忍不住亵渎的公主,想对着她说尽肮脏又作呕的诨话,也想对她做所有下流的事。
即使有一天,她会在某个时日不再需要他。
“你在说什么...燕停...”
“殿下不会离开狗儿的对吗?”
他顶的愈发狠了起来。
想把每一次的施舍都当作最后一次,可怜的狗儿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他再也无法获得的殊荣。
可面前的朱鸢已经无法思考,到嘴的话全然变成了无尽的呻吟,被吻着小嘴不停的舔舐、撕咬、席卷全身。
“嗯...嗯啊...嗯啊...下面变得奇怪...”
“燕停...停下...”
鼻尖和耳垂都有疯狗密密麻麻的牙印与涎水,却还是被一下下的颠起来,放下去,长此以往。
顶到主人最深处...会是奇怪的吗?
粗长的肉茎彻底没入,他垂眸看到穴口前嫣红的珠子吐露出飞溅的液体,哗啦啦的随着他的抽插的频率或长或短,洒在他的腹部。
腥甜的尿液沿着块块分明的肌理交汇在插入那处,叫人看了甚是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