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亲切地像老鸨一样,拉着女孩的手叫妹妹。
他嘱咐道:妹妹,只要你今天能把蒋三伺候舒服了,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买。
女孩的眼皮微垂,而面色不改,娇俏的笑声像黄鹂出笼。
蒋思白瞬间觉得索然无味。
女孩站起,长腿一跨站到蒋思白的双腿之间,俯下身把傲人的两坨肉在蒋思白的眼前晃了晃。
蒋思白毫无反应。
女孩不怯,双手撑在蒋思白的大腿上,缓缓蹲下,扬起一张素净小脸对着蒋思白笑了笑。
她用手隔着裤子,在蒋思白的家伙上卖力揉捏。可过了好一会儿,蒋思白那处还是软绵绵的,眼中一片沉静,不见情欲。
女孩受到挫败,可没有退缩,反而越挫越勇。
她低下头,蹲在蒋思白腿间,头颅靠近他的胯下,用牙齿咬住蒋思白的裤子拉链,缓慢拉下。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蒋思白的家伙上,蒋思白低头。
从这个角度看,她的眉眼有三分像伍妩,只是终究不同。伍妩看人时总是直剌剌的,那双眼睛大胆魅惑,不像这个女孩,看人时怯生生的。
一想起伍妩,蒋思白的血液即时冲下去,集中在一个地方,老二瞬间硬邦邦。
女孩喜出望外,以为自己的努力终于奏效,打算伸手褪下蒋思白的内裤。
却没成想,被蒋思白的手挡住。
女孩疑惑抬头,正对上蒋思白那张冷漠的脸。
他说:不用了,麻烦你让一下。
女孩一愣,还真乖乖地起身让开。
蒋思白拉开门走出去,留下秦逾在他身后骂骂咧咧,安慰初次出战就告败,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
蒋思白管不了那么多,出了远南的门,他找到秦逾的司机,跳上秦逾的灰色宝马往回赶。
在那个女孩的手和嘴触碰到他时,他都没有起反应。
可是当他想到伍妩时,他却感到热血沸腾,像是血液里掺杂了毒素,身不由己地激动。
所以,他选择离开了远南。
伍妩睡得正香,突然翻了个身,细长地胳膊一下子打在蒋思白的腰上。
蒋思白的嘴角勾了勾,伸手握住她的手拉过来搭在胸膛,柔荑软弱,他也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