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桩婚事,差几天就是婚期,竟然说断就断了。”
承安伯府所在的永乐巷与谢府的清平巷隻隔了两条街,听着谢府那边传来的丧乐,魏老太太自然而然地谈起了最近轰动整个京城的英国公世子昏迷不醒之事,尤其是今天上午,先是传出谢老太傅病逝,紧跟着谢、陆两家退婚,此时此刻,可能京城的所有百姓都在议论这两家。
魏娆有些好奇:“祖母,您说说,如果老太傅没死,谢家愿意让六姑娘去衝喜吗?”
魏老太太:“愿意不愿意不好说,但肯定会答应衝喜。”
不答应,坏的是整个谢家的名声。
魏娆想到了素未谋面却早已如雷贯耳的谢六姑娘,还有至今昏迷不醒只能求助于衝喜的陆濯。
原本与她无关的两个人,因为各种原因,又都有了些纠缠。
“希望陆世子快点好起来吧,年纪轻轻的,不该就这么没了。”魏老太太心情沉重地道。她与英国公夫人没什么交情,但两人都死过儿子,英国公夫人一死就是三个,若长孙再出事,英国公夫人该得多伤心?
好人不该如此命苦。
魏娆看着祖母手里转动的檀木佛珠,这一刻,她同样希望老天爷开开眼。
陆濯虽然高傲,但他是个好将军。
“老太太!老太太您快过去瞧瞧吧,英国公、英国公夫人来咱们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