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如同魔咒,把林深变成了野兽。在顾淼淼看不到的背后,林深额头的一滴汗流至嘴角。
他伸出舌尖把它卷进去。
“如你所愿。”
林中掀起一阵大风,腰肢如树枝般颤颤巍巍。湿气朦胧,热血沸腾。
夜里,人不必伪装,爱可以张扬,情可以催断人的骨头。
最后时刻,林深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向前握住其中一只乳。她的嗓子哑了,只能从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几声微弱呻吟。
她的背因为愉悦而挺直,赤裸如同一只新生羔羊。林深恨不得把她连皮带肉吃下肚。暴虐升起……
硕大的蘑菇头“嘬”得一声挤进狭窄的孔隙,顾淼淼有片刻的失神。
林深向前一撞,这下连根部也没入。顾淼淼向前冲,差点撞上床头时,一只手隔在她和墙之间。
狭窄的口被强行挤开,塞进一只不安的大东西。顾淼淼的承受到了极限,腿打着颤泄了出来。
她发出一声类似幼兽迷失般的尖细的声音,随即被林深捂住了嘴。
汁液包裹着每一寸柱身,她因为失禁而合不拢嘴,口水流了他满手。
他再也无法忍耐,挺腰尽数射出。
一场情事如同一场恶战,两人均精疲力尽。
林深把人抱在胸前,爱不释手。一会摸摸她湿漉漉的头发,一会亲亲她的头顶,一会扯扯她的手指。
无尽爱意藏在一个个不厌其烦的动作中。
顾淼淼察觉到林深今晚的异常,在他又一次亲她额头时,向上扬起了头。
“啾”一声,亲了他一下。
林深怔住,随后笑起来,捧起她的脸亲了个遍。
“阿深……”她叫。
“嗯?”
“我知道你吃醋了。”
林深停住,不知该怎么回答:“嗯。”
顾淼淼把脑袋埋进他怀里,她知道他爱面子。这种时候不能对上他的眼,省得他恼羞成怒。
她的手指搭在林深的胸膛上:“吃醋了也好,生气了也罢,下次要记得告诉我。”
林深原本享受着她的抚摸,听到这话不开心了,按住她的手:“还有下次?”
顾淼淼在他的手上轻拍一下:“不许岔开话题。我说的是,你有什么想法或者情绪要坦诚告诉我。”
林深默然。
顾淼淼在他胸脯上的红点上轻轻一扭:“听到没有?”
林深顾左右而言他:“你下次不要再关心别人。不要再对别人好,我就不会吃醋。”
顾淼淼叹气。她明明记得林深选修的哲学几乎满分,理解力怎么会差到如此地步。
罢了,还得惯着。
“我对他没好感,只是可怜他。小辣椒对他那么坏,他还是死心塌地跟着她,手臂被烫成那样,看着怪可怜的。”
林深没觉着鹿无名可怜,他自己选的路,说不定还乐在其中呢。
他一把握住她作祟的手:“你不要关心别人,就算可怜也不行,你只能可怜我。”
顾淼淼被气笑:“你哪里可怜?”
“我怎么不可怜,你走的第一年……”
也许是太过温馨,林深放下平日的清醒戒备,曾经那么难以启口的话,此刻却脱口而出。
顾淼淼听到他的戛然而止,突然意识到,他们从未好好谈过两年前的那次分手。
林深用手盖住她的眼睛:“睡吧。”
顾淼淼不肯,固执地拿下他的手。掀开被子爬过去,代替被子压在他身上。
“怎么?还想再撞一次床头?”
他坏笑着问,手也往下探。顾淼淼摇头,也不拦他。
“阿深,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分手时,你难过的要死?”
林深的手停在她双腿间,意识仿佛停了。
事到如今,顾淼淼无需再问林深是否难过。于他而言,埋得足够深就代表足够难。
他不说话,平日面对一桌子谈判专家也能巧舌如簧,如今却一个字也想不出来。
是啊,他为什么不回去,不告诉她,他其实很难过。他没有她,过得一点也不好。
顾淼淼在他的下巴上咬一口:“阿深,没有你,我过得一点也不好。”
林深浑身僵住,听她继续说。
“我生气让你走,你真的走了之后,我脑子一片空白。等我反应过来,冲出去找你,你已经走远了。我坐在楼下等你好久,你都没回来。”
林深哽住,她说,她等他好久。
那时,他一口气跑到了春池,在那呆坐了好久。原来,她一直在等他回去。
林深两腮鼓起一块:“为什么不再来找我?”
顾淼淼想了想:“不敢。”
“你走之后,我假装一点事没有。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我们小房子租金太贵,我也想过自己搬出去住找人合租。但只要一想到,你说过这是我们第一个家,我就不舍得离开。不过我运气超好,房东奶奶那年中了彩票,一高兴免了我两年租金,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