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微暗,喉结干涸的蠕动,湿润的唇瓣擦过她的额头,颤抖的手环住她的腰,却泄露着滚烫的占有欲。“可以吗?”深深扎根于对情欲的贪婪,让燕停从骨子里带来的张力与躁郁炽热缠身。是面对她,所无法阻止的,得陇望蜀和欲壑难填。他偏偏的是这样想要得到她的应允,却又急不可耐的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廓,宽厚的掌心撩进裙摆,想要更靠近一点。“你急什么”朱鸢靠在书格上,酥麻之感遍布全身,纤纤玉手低挡在他坚硬的胸膛前,只是这样仰着脸才看到他线条分明的下颚。“床榻上才行”“在这里算什么?”她试图扒拉他乱摸的手,却戳碰到燕停粗壮的小臂,几条凸起的青筋分叉而流,从远处瞧,那节白皙的藕臂与他相较简直颠倒黑白,太过自不量力。“我可以等”朱鸢抬头看着那一道灼灼的目光紧紧的挂在她的身上,仿佛置身被他包裹的漩涡,沸腾的欲望叫嚣个不停。“但这里好像不行。”粗硬的物件隔着衣料都能瞧得出凸起的巨大,甚至执着她的腰故意向前顶了一下,朱鸢身后的书格又跌出去几本案册,整个人好似被握在掌心里,腿根硌得生疼。明明是这样委屈的表情,怎么能做出这样大不敬的事。她纤细的指腹捏着他的下巴,朱鸢抬起眼,眼神中带了些恶狠狠的说教,顺便威胁道:“那也要等。”“等不了”不老实的手已经从裙摆里摸上了胸前,柔软的玉乳在燕停的掌心里温柔的揉捏,嘴上还是强行吮吸着她口中最后一丝空气,将朱鸢的小脸憋的通红。“嗯唔”涎水缓缓从两人的嘴里拉出丝来,滚烫的脸颊紧紧地贴着她不肯挪开,不知为何,她闻到了黏腻的血腥味,那裹着纱布的左耳像一团盛开的血花,滴在了她的肩上。“想让殿下舒服。”“用我的那里让殿下舒服,好不好?”到底是谁在舒服!!朱鸢被这一通折磨燥热的满身的火气,却又推不开他的桎梏,只得被这样摸来摸去的玩弄。这只狗越来越不服从管教了燕停耳根滚烫,眼睑泛红,手却仍在裙衫里摩挲个不停。裙衫被粗暴的解开,两只玉乳弹了出来,瘦弱白皙的腰骨像一朵干净无暇的雪莲绽放开来,还有那纯良泛着粉红的阴户。朱鸢推搡着他,却眼睁睁瞧见他蹲下身去,双目灼灼的向上盯着她,舌尖顺着她的乳晕沿路而下,停留在她的腰窝处吮吸个不停。突然,健壮的小臂抬起她的大腿,将她的脚搁置在书格上,玲珑细腻的脚心踩着锦衣卫暗册的纸张,敞开了阴户给他看。“你你干什么”
“这里”指尖不停的拨弄着娇嫩的花核,嘴上还舔舐着临近阴户的腿根。“好美”果然,仿佛从肌肤里透出的花香就在燕停的舌尖上跳舞,深邃的目光仍然直直的盯着她瞧,仿佛怎样都瞧不够。“殿下的哪里”“都好美。”湿润的舌竟覆上了那朵开的娇嫩的花核,长舌探进紧致的甬道,与那温热的内壁互相刮蹭着,连续的吮吸与进出让朱鸢碰掉了他的帽翼,散落下了乌黑的青丝。纤细的手指住抓紧了他的几缕黑发,颤颤巍巍的仰着脸靠在书格上,只有一只脚立在地上,似乎快要站不住了。“嗯嗯”门外传来脚步声,隐隐约约能听见人走进来的动静。“殿下人呢?”“不不晓得刚刚还看到进了这案牍库呢。”“废物!还不快去找?”郭崇走进书格里看见了几本案册掉落在地,心里直冒火。这群畜生整日拿着俸禄却干不好一件事。他缓缓走进,将书格整理了一番,不知从哪儿听到了些许嘤咛的动静,从身后几层书格中传出。郭崇疑虑的往前走着,突然身后的院子里响起几声狗叫,这才想起来殿下近日来是带着她的宠犬而来。他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谁又能看到,哪怕再向后走上一个书格,便能看见露着香肩,跳着玉乳的女子被掌心捂嘴,抬着一条腿,正在被男子的舌尖添到了高潮,汩汩的y水洒下。“嗯啊不行了”“殿下要小些声”“若是被人听到了。”“可怎么办才好。”男子双手握着她的大腿根,边看着她迷离又潮红的面颊,边将舌更加深入的窜进她的里面。“只有我才能看到殿下这幅情色的模样”“对吗?”手指插进穴里,那般粗粝的两根指尖粗暴的律动着,控制和占有曾经都不会在他身上看到过,如今却宛若一颗浮萍不断的在湖里飘荡而看不清尽头。“和殿下在这里”“做这样的事。”燕停站起身来,将亵裤褪下,粗长的物件正滴着浓白,颤颤巍巍的立在空中,只是胯部使些力气,便能看到晃动。“真的好开心。”